他愤怒地嘶吼,想要再一次靠拢过来。
被这么一提醒,苏南倾浑身经不住地一哆嗦,低骂一声,心跳突然加速,他努力让自己的注意力远离身后那个硬邦邦的东西,不去想就好了,不想就好了,虞川只是被这臭傻逼坑了,不能怪他,自己不能过肩摔摔死他,也不能用胳膊肘撞死他,得温柔一点,安抚安抚就好了的!
“他说了,让你今晚回学校,你不懂是什么意思吗?”苏淮怪异地歪着头,分明很短的指甲却在办公桌上刮擦出了难听的声音,“所有都准备好了,你回来干什么!”
“你敢再近一步,信不信我下一棍子就敲你脑袋上了啊!”苏南倾一边摸着虞川放在自己腰间的手以做安抚,一面又举起画轴,与苏淮保持一定的距离。
他心想,今天可太难了,他真的太难了,背后一个,面前一个,两边夹击,他哪受的了?又不能把背后这个暴力解决了,带着个累赘,还得警惕着面前的臭傻逼。
早知如此,就不该回来!他现在特恨虞川住这么大一别墅,也不弄点保安什么的,陈管家太老了,指望不上,他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苏淮这个人别再疯了。
他努力保持着精力集中,可某部位被硌地实在难受,他简直都快疯了,意识每隔几秒就在恍惚,根本就不能完完全全保持着集中。
时不时扭扭身子,妄图调整位置。
就在这时,苏淮见他手松了一瞬,立马横劈过来,将他手里的画轴夺了去。
苏南倾忍不住骂了脏话,手里空空的让他没有半点安全感,战场上最忌讳被人夺了武器,为了保命,他有着极其严重的条件反射。
他的手往被背后伸去,挤进两人之间狭窄的缝隙,为了让虞川松手,他摸到了某个让他硌地很不舒服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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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要是有人问他, 你是什么时候学会单手、反手、帮别人解皮带的?
若干年后的苏南倾可能会不要脸地说:“解自己男人的皮带这种事,难道不是天生的吗?嗯?”
然而现在的他只会觉得自己脏了。
饶是虞川的神智不太清醒,一心流连于怀里的这副身体, 可当腰间伸来一只手的时候,他浑身上下都像是过了电, 酥酥麻麻地渴望某个地方被抚弄,可谁知道, 那只手竟然只是单纯地解开了他的皮带扣子, 一时茫然,被怀里的人钻了空子逃了出去,他眼看着怀里的人朝着苏淮扑过去, 像只凶猛的小豹子,一下将人反剪住压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