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凛哥怎么样?”
看着问题不大,就是腿瘸了,也是个真汉子,关了七天还能意识清醒。”
“郁晟儒。”
“嗯?”按进怀里脸和脸凑近:“宝宝,你一般这样叫我,就是又想做什么我不想你干的事了。”
“许迟川,你还记得吧?”
“记得,那个之前失踪你以为他要自杀的,怎么了,你俩不前段时间才见面么?”
“今天他要去医院做治疗,”瞿淮摇摇男人胳膊:“我得陪他。”
老男人那双没有波澜的眼睛硬是被他看出点醋意,贴上去亲了一口:“答应嘛,反正最后你也是要答应的。”
“小混蛋,”掐着腰把人提到自己腿上:“就知道吃死你老公。”
王医生做了许迟川好几年的心理医生,瞿淮和他已经很熟识。治疗结束,许迟川还里面没出来。办公室里,瞿淮坐在他对面,两人交流情况。
“今天怎么样?”
“呼,比我想象中好一点,”王栩摘下眼镜,按按眉心:“但最关键的问题还是触碰不到。”
他做了十余年的心理医生,许迟川算是他最费心也是最棘手的病人,平心而论他是真想帮这孩子,可一个并不想被救的人,旁人永远无能为力。
“怎么说?”
“这么和你说吧,”王栩举了个例子:“每个人都有防备心和秘密,也有自我保护的机制,小川的自我保护过于封闭,并且他很固执偏拗,我尽全力才能说服他打开自己一点点,但每次要到问题根源时,就会大脑应激然后拒绝。”
“意思就是,”瞿淮拧眉:“其实他自己潜意识里,是不愿意被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