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你放心——”赵衿棠为了表决心,她咬牙切齿愤恨藏匿银针的人,情感比陆嫣然的都要恶劣,“我一定找出那个天杀的,不会让南枝的血白流!”
陆嫣然这才瞧见盛南枝身旁还有个“关心爱护”她的人,她的一双美目含泪,喉咙沙沙的:“谢谢。”
赵衿棠承接着陆嫣然的感谢,她虚虚地去拿医药箱,这件事不能怪罪她,要怪就怪朱慧,谁让她离盛南枝那么近!
陆嫣然总觉得赵衿棠像是知道内幕,她从兜里掏出糖果,塞进盛南枝的手里:“枝宝。妈妈跟着你这位一起练习的朋友去拿医药箱,你吃颗糖果缓解一下疼痛。如果想哭的话,不要憋着,大大方方地哭出来,也没什么。”
盛南枝瞧着掌心的糖果,有些哭笑不得。
从见到哭嫣然的第一眼,原主的母亲似乎就把她当成了一个小孩子。
盛南枝也不好博了陆嫣然的好心,她剥开了糖纸,塞进嘴巴里一枚软糖,陆嫣然才放心跟着赵衿棠离开。
很快,两个人来到了拿医务箱的地方。
“小赵是吧?”陆嫣然刚才听到过赵衿棠的介绍,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神:“我们家枝宝来当练习生期间,有没有得罪什么人啊?”
“南枝人很好。”赵衿棠内心暗自窃喜,她知道机会来了:“我们的大家都很喜欢她。”
“在考核比赛时往舞鞋里藏针,也是喜欢?”
“其实……”赵衿棠支吾着,她表现出一幅很为难的样子:“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样,毕竟都只是我的猜测。”
“你和枝宝是好朋友,有什么问题就尽管说,若是你有心藏匿那个品德败坏的人,能算是枝宝的好朋友吗?”
在陆嫣然的开导下,赵衿棠道:“其实南枝不光是舞鞋被藏针,就连舞裙也有被弄脏……”
“哪个小王八羔子干的!”
陆嫣然不由自地提高了分贝,着实让身旁的赵衿棠认定了现在的盛南枝已经毫无价值。
此时有两个练习生一瘸一拐地走进来,见赵衿棠手里的医药箱,以为她与她们一样都受伤了。
其中一个还说出自己怀疑的对象就是朱慧,毕竟舞裙和舞鞋完好的人里,她是最值得让人怀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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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
屋漏偏逢连夜雨,今日份的酒酒被大姨妈附体,疼得死去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