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光明被我的气势彻底屈服,灰溜溜的走了。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转身逃跑的那一瞬间,我顺手从他头上扯下了几根头发。
像他这种人,不治治他我就不叫邓立阳。
庾光明转身跑得没了个影子,我看着掌心里从他头上扯下来的那几根头发,心却蹦蹦的跳个不停。
我也不知道我想得对不对,反正那一刻心是乱的,事情还得从昨天傍晚说起。
因为勇狗家的事,我成了村民眼中的瘟神,莫说有小孩跟我玩了,就连大人看到我也是远远的绕开。
昨天傍晚的时候,我一个人无聊的在田垄里玩捏泥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在那的缘故,反正视野所能看到的地没有一个人。
我玩着玩着天就黑了,就在我起身回家的时候,却意外的看到有个人站在村子的小道上,正看着我慢慢的走过去。
不对啊,若是村里的村民没有理由不避开我啊,我也是好奇,直接走了过去。一看,不认识,不是村里的村民。
我刚准备走,那人说话了,“喂,你咋一个人在这玩啊?”。
我回过头,但在黑暗中却没看清楚他的脸。
这两天在村里,除了我娘,还没有人跟我说过话,这男人是第一个。我问了句,“你谁啊。”。
他站在那里,身子挺得跟杆标枪似地,还是看着我,“别问我是谁,我知道你的事,你村里人都避着你,但这并不是你的错。”。
听了这男人没头没脑的几句话,我愣住了,他一个陌生的外村人难道也听说了咱村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