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岭摸不着头脑地问:“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至理名言,”梁树自顾自地给他灌了一口鸡汤:“不要随便对亲近的人发脾气。”
什么啊?这个人真的好奇怪……穿的衣服奇奇怪怪,说话也奇奇怪怪,不想再和他待在一起了。
喻岭从小凳子上站起身,很有礼貌地说:“我该回家了,再见。”
“这就走了?”梁树迟疑道。
也对,太晚回去如果被发现的话,喻岭又要挨骂。
“那我送你吧。”
“不用了,”喻岭拒绝道,“这么近还需要送吗?你站在这里可以看得到我进楼。”
“也行,”见喻岭不想让他送,梁树也没有强求,他站了起来,把凳子和桌子收好,“那我就在这儿看着你回去。”
“好的,再见。”喻岭又说了一遍。
“再见再见再见!”梁树回得很敷衍。
如果他回不去的话,那明天早上还能在楼下见到喻岭。
哎……所以今晚该住哪儿啊?梁树思考着这个问题,看着喻岭的背影渐渐远去。
不过眨眼之间,东方的一缕光线穿破黑暗,太阳好像要出来了。
这就天亮了?好像……没有过去多久吧。
慌乱感顿时涌上梁树的心头,他急忙去追前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