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开门的声音,喻岭回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也没有打招呼。
“喻岭,你又来干什么?”梁树注意到他手里拿着几张涂抹了色彩的纸,像是画稿。
手里的东西无处可藏,喻岭自然地垂着手,淡定地说:“找东西。”
“你有天台钥匙?”梁树走上前,又问。
喻岭摇了摇头,坦白道:“我会撬锁。”
梁树:……大意了。
这种老式的挂锁很好撬,拿一小截细铁丝或者女生用的线卡一别就开。
得知他并没有别的意图,梁树紧绷着的神经稍稍放松下来,调侃道:“想不到你还有这本事啊。”
话里的熟稔让喻岭忍不住皱了下眉头。
梁树几乎立刻猜到喻岭在想什么。他肯定在想,你谁啊,我跟你很熟吗?
喻岭没再理会他,走到门后,手伸进铁门后旧桌子的桌屉里翻找了一阵,最后空着手直起身。
似乎还是一无所获。
“东西找到了吗?”梁树问。
扶在桌沿的手握紧了又松开,喻岭说:“没有。”
“是什么东西啊?”
“画。”喻岭言简意赅道。
“要不要再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