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里兰卡。”
小狗顿时瞪大眼睛:“怎么会呢……”
这并不是他预想中的地点。
梁树俯下腰与他对视:“你以为我会去哪儿?”
“回到我大学毕业的时候吧。”小狗垂着头,显而易见的低落,“说不定能阻止我签那份外地的工作,多陪我妈一段时间,早一点发现她的病情。”
梁树沉默了,
“怎么办?”他把小狗抱在怀里,轻轻揉了揉它的脑袋,顺着脖颈后的茸毛往下抚摸,“我好像又找不到规律了。”
他分析:“前几次都是我帮助小时候的你解决一些问题,虽然解决得不是很到位,花了很大力气,也没有改变什么……”梁树停顿了一小会儿,继续说:“但是在斯里兰卡,我好像没费什么力气。”
“不费力气,那也挺好的。”喻岭声音很淡,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梁树盯着自己被小狗蹭过的手臂,忽然觉得有点痒。
于是他抬手摸了摸脖子,却一点异样的感觉都没有,起湿疹时的瘙痒感荡然无存。
他低头问喻岭:“你起过湿疹吗?”
喻岭有些莫名,抬起头,“没有啊。”
“我在斯里兰卡起了湿疹,然后我刚想起来,我以前好像也起过湿疹,在遇见你之前。你说,这中间有什么因果关系吗?”
小狗沉思片刻,大概也没有想明白,“那里气候湿热,皮肤敏感身上起湿疹挺常见的。”
梁树却总觉得这两者冥冥之中有某种联系,并不是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