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都这么说了,仲星燃不好再说什么。
不情不愿地表示:“万一他要是为难你,你就给我打电……不行,我现在没有手机。你就在下面大喊一声好了,我随时趴在门边听,听到了立马冲下去救你。”
常晓茹僵硬地对着闻纪年笑了笑,脸上写满了“看吧这就是我的傻儿子,也不知道你哪只眼睛不好使看上他了”。
闻纪年哭笑不得地对他点了点头,仲星燃这才放他们下楼。
常晓茹边走边说:“纪年,你别紧张,他爸不像他说的那么吓人,他对待外人向来很有礼貌的。很抱歉用这个词来形容你,但那老东西跟我不一样,他很难接受这件事……哎,他就是这样的人,我先替他向你道个歉。”
“不用这样,阿姨。”闻纪年忙道。
本来就是仲星燃为了帮他才闹了这么一出,现在还要当他家人的面出柜,无论如何也不该由他们来道歉。
到了一楼后,仲建涛正坐在棋盘旁边,和仲云起一块儿下棋。
还真是刚才那个钓鱼的男人。
他的穿着跟常晓茹的浮夸华丽完全不同,身上穿了件简单的宽松棉麻短袖,下面是白色大短裤和一双一看就有些年头的凉拖鞋,旁边放着刚才钓鱼戴的编织草帽。
多么朴素的资本家……
仲云起下错了一步,伸手想悔棋,被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抽在了手背上。
仲建涛怒道:“能不能下?不能下那套房子别要了。”
闻纪年从没听过人会拿房子当赌注,上一次有印象还是那位一夜输掉拙政园的古代富豪。
常晓茹清了清嗓子,提醒道:“老仲,别下了,来见见客人。”
仲建涛转过身,在看见闻纪年后,一秒收起气急败坏的表情,略显严肃地打量着他,“你就是闻纪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