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不愿意。
时喻眨着泛红的眼睛,我愿意这三个字无论在哪都是高尚的,“我愿意。”
像是求婚现场,至少时喻现在满眼都是夏衍。
尾音刚落,面前的人就像要贴上来一般,不是很快的速度,时喻却下意识就像后靠,后脑勺不知何时贴上来一只手,他背后一小步就是柜子,他撞上柜子的时候,面前的人也直接贴了上来。
很小的一声咚,时喻的肩膀也顺带撞上了开关,房间骤然一片漆黑。
时喻还没来得及抬手开灯,自己的手就被另一只手紧紧握住,月光石的光点一闪而过,和刚刚缓慢的调情完全不一样,是迅速的,就像夜幕的捕食者。
唇齿想碰,俩人的呼吸均被打乱,明明是16度的空调,俩人却都觉得极为躁热。
夏衍向来都不是真沉稳,吻也比任何时候都要热,时喻本来也才发过烧,毛躁的回吻都没反应过来,只想撇开头呼吸来缓缓,但后脑勺被夏衍托着紧紧的,这也正好达到了夏衍的目的。
整个房间都是暧昧的声音在无限放大,时喻另外一只没有被握住的手下意识的攀上夏衍的肩膀,见状,夏衍直接松开时喻的手,搂上了时喻的腰,几乎想和时喻完全贴在一起。
很细。
比之前看着还要细。
夏衍哪里是冰的……
放屁。
吻的就很炽热。
一碰就痒的上颚被舌尖挑动了几下,时喻想缩脖子,但奈何跑不掉。
可能是才生过病的身体虚,时喻背靠柜子,半赖在夏衍的怀里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