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哦。”时喻没在意夏衍骂他的话,只是看着自己的手心委屈的说着这句。
“好像还有玻璃渣,怎么搞出来啊?”时喻吹了下手机屏幕,然后随手扔在了一旁,研究着自己的手。
“同桌?帮个忙?我刚睡醒眼睛还是花的。”时喻抬头,把目光放在了夏衍身上。
我帮个屁。
我不是个乐于助人的好心人。
心说着这俩句话的夏衍握上了时喻的手腕,把人拉进了些,开始搞玻璃碎片。
屏幕碎的彻底,碎的密密麻麻,屏幕膜的渣子又小又多,夏衍眯着眼处理了好半天。
伤口不大,也就三四个小口子,夏衍处理完的时候那小伤口都要愈合了。
时喻的手腕细,夏衍一下子就能握住。
他认识这个牌子的手机,出名的贵,再加上时喻的手嫩的不得了,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着的。
有些娇生惯养的少爷们是很无理取闹的。
夏衍一边清理,一边思考手机屏幕的价格。
等夏衍清理完,时喻收回手去摸手机,他蹙眉:“不是吧?这手机怎么这么废?滑不动屏了?”
啧,又伤到内屏了。
“同桌——”时喻拖着调子,向是在喊魂。
“嗯。”四周没监控也没人,确定没证明办法,夏衍收回了目光。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在这啊?”时喻晃着碎屏的手机,似乎这个碎屏和疼痛带走了他的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