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由，毋宁死！你可以摧毁我的身体，但你摧毁不了我的信念，人族的薪火相传，永不熄灭，终有一日，我族将破灭羽族！”

啻缓缓起身，身子挺拔，眼中的似燃烧起一团火焰。

“笑话，人族还想翻身？不过是我族的血食罢了！”

蛰不屑一顾。

“要不是当年我族遭遇变故，又岂是卑微的羽族可以对抗的，恨不能早生万年，与先辈一同并肩作战！”

啻神色扭曲，充满了愤怒。

“有趣，不管如何，终究是我羽族胜了，而你等只能够卑微的生存着，沦为我族血食。”

蛰听见啻的话并没有发怒，反而是高傲的开口说着。

啻的神色有些变化，眼中一抹悲痛一闪而过，是啊，终究是人族败了，沦落到如此境地。

但这一抹悲痛一闪而逝，取而代之的则是熊熊战意！

“战！”

啻浑身气血运转，狂暴无比，伤口处再次崩裂，血液流淌，魁梧的身子向前一步，重重踩踏在大地之上，口中发出龙吟虎啸之音！

“咔嚓！”

啻一对拳头砸在石壁之上，让石壁崩裂，无数岩石四射，自其中取出来两节锋利的石锥。

“勇气可嘉，可惜太过愚蠢，认不清楚所处的环境，既然你等祖先都败了，为什么还要挣扎，老老实实像是牲畜一般活着不是很好吗？！”

蛰的脸色有些狰狞，双眼渐渐浮现出一抹赤红之色，充满暴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