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沉故的心头包起一层柔软。
只是片刻的停顿,时寻立刻焦灼起来,他伸手扯出自己的裤兜内衬:“我都这么穷了,你就不能给我买吗?。”
柏沉故只好妥协:“好好好,都买,这样能跟我回去了吗?”
心愿得到满足,时寻终于顺了毛。
柏沉故带他上车,低声问他:“你今天为什么出来喝酒?”
时寻的声音黏黏糊糊,像是裹了一层甜腻的糖浆:“不开心,因为我不开心。”
柏沉故浅声叹息着:“是因为我抱了别人吗?”
时寻不说话,又开始乱扑腾。
柏沉故伸出手,沿着月光的痕迹撩动时寻散乱的发丝。
“阿寻,你到底在想什么?”
夜风钻进车窗,丝丝缕缕地散在皮肤上,也拨乱了柏沉故的心湖。
“我想——”
时寻长吸了一口气:“我想要绿到柏沉故坟头长青草,祖坟冒青烟!”
柏沉故:“……”
豪言壮语说完,时寻又睡了过去。
云层移动,关掉了一半月色,为今晚留予了不可言说的神秘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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