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沉故叫着他的名字,音色里掺着几分难耐的沙哑。
时寻缓缓起身,尝试解开柏沉故的顾虑:“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我昨天的想法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你不敢看我,是担心我,还是害怕自己表现得不好?”
柏沉故探出指尖,压在时寻的眼角:“你确定要这样?”
时寻笑然:“为什么不——”
话没说完,柏沉故就堵住了他的唇舌。
时寻向后一仰,背脊结实地撞在驾驶位上。
那是缺少过渡的一吻,舌尖长驱直入,干涩地灌输着火气。
柏沉故的亲吻带着明显的惩罚意味,报复性地掠夺着时寻嘴里的空气。
直到时寻喘不过气,柏沉故才戏弄似的松开了他的唇。
他仰着脖颈,贴着时寻的唇瓣道:“我会轻一点。”
时寻用力咬了一下柏沉故的嘴唇:“你故意的吗?你明明看得出来我不喜欢轻。”
柏沉故浅笑一声,重新贴吻上去。
车内的空间不足以支撑两人大幅度的动作,愈发显得逼仄。
相互的抚摸灼烧着车内仅有的空气,很快升起内里的温度。
皮带扣相撞着跌进副驾驶,又被凌乱的衣衫覆盖。
柏沉故言语炽热地询问着时寻:“是要坐上来,还是想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