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在他脸上染出不易见到的大片红润,令他整个人看上去都温软不少。
柏沉故伸手捏住他的脸:“我现在说,你记得住吗?”
时寻讷滞地眨了眨眼,睫毛的阴影在卧蚕上晃来晃去。
他一脸认真道:“我能。”
柏沉故松开手上的力道,轻轻擦动他发热的皮肤:“不都是你自己的愿望吗?不记得了?”
时寻空洞的眼神里藏匿着迷茫。
“是你的心愿单。”
时寻的心愿单里写过。
想和柏沉故官宣、想和柏沉故穿情侣装、想见柏沉故的朋友们。
附近的一辆车点亮前车灯,刚好补充了车内的光线。
时寻听懂似的点点头,又问:“那你要我叫你‘老公’呢?”
柏沉故恍惚间分不清时寻是不是真的喝醉了。
他明明没具体提到心愿单里写了什么,难道醉成这样也能记得吗?
灯光打亮时寻的脸颊,注视着那双了醉酒也仍旧透亮的眸子,柏沉故落败地叹了口气。
“当时的卡面底有示例,差不多有这句,但——”柏沉故转音,“主要是我想听。”
开灯的车辆驶离,车内重归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