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弭害怕极了,不由得想象: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能做的对不起的事情,是什么呢?他的想象力太匮乏了,以至于只能往一处想,越想越惧怕。
他怕得心脏砰砰直跳,小心翼翼地探问:“你一直喜欢的都是男人吧?”
什么?曾砚昭听罢愣了一愣,答说:“是的。”
看着曾砚昭的懵懂,郁弭猛地想起他第一次亲吻曾砚昭的时候,后者分明说过是第一次接吻。他一时间觉得自己可笑又荒唐,被自己气笑了,也放下心来。
曾砚昭什么都没有细说,就看见郁弭的情绪起伏过一个轮回,顿时莫名其妙,问:“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郁弭尴尬,用力搓了搓脸,硬着头皮说:“没什么。啊,对了,你去找青青了,然后呢?”
他这一脸轻松的样子,更让曾砚昭看不明白。曾砚昭迷惑地看了他一会儿,回答道:“她承认了,那个孩子是方训文的。”
虽然他们之前已经就这件事有过讨论,现在得到证实,郁弭还是愣了一愣。
俄顷,他反应过来,皱着眉说道:“如果是这样,方教授就太不负责任了。”
说完,他见曾砚昭歪着头若有所思,好像不以为然,问:“难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