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他这样子吓得不轻,可屡屡忍不住发笑。
“是、是,没人和你抢。”男人兴味地看了曾砚昭一眼,“有什么要帮忙的,再叫我。我叫罗密欧。”说着,他屁颠屁颠地离开了。
“喂!你走什么走?!”郁弭不依不饶地冲着他的背影嚷道。
曾砚昭烦不胜烦,捂住他的嘴巴,狠狠地瞪他。
郁弭登时安静了,眨巴了两下湿漉漉的眼睛。
半晌,曾砚昭感觉自己的手心湿了,是郁弭咧嘴笑,吐出了酒气和热气。
曾砚昭皱起眉头,松开手。
“你知道我是谁吗?”曾砚昭问。
郁弭歪着脑袋打量他,过了一会儿,笑道:“你是我男人啊。”
什么乱七八糟的。曾砚昭头皮发麻,架着他往外走,不再多说什么。
郁弭的步伐虽然不稳当,踉踉跄跄,但好在听话,肯跟着曾砚昭走。这一米八五以上的大高个儿,把重量压在自己的身上,说轻肯定是假的。曾砚昭没架着他走多远,肩背已经酸痛了。
他们经过刚才的那条走廊,在这里缠绵的人们发现有醉汉,都自发自觉地让开了路。
曾砚昭心想郁弭这状况,肯定不能回常觉寺了,看来得就近找一家酒店暂时住下。
没想到,曾砚昭才做了这个决定,郁弭就猛地推开了他。
他大吃一惊,回头一看,只见郁弭趔趔趄趄地朝走廊的尽头跑,冲进了转弯处的卫生间里。
第48章 春尽-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