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前面连头都不敢回的涂飞,颤颤悠悠的接了话,顾铮的脸上就露出了一个十分诡异的微笑。

“凌迟,扒皮,点天灯……”

“那……那……”背靠着顾铮的涂飞现在已经两股颤颤,连后边的问题都说不出口了。

“你是想问,今天行的是哪一种刑罚吧?执法堂长老定的规矩,我们也只有在现场看过了,才能知道吧。”

两个人交谈的话音未落,场子底下就传来了行刑人那嘹亮的吼声。

“走起!熬油点蜡不费钱,皮制灯笼点起来喽……”

一种类似于信天游一般的豪迈的嗓音,回荡在整个威狼山的山寨空场中,带着一种难得的残忍的美感。

“哦,原来是这个刑罚啊,像你这种少爷哥还是将眼睛闭上为妙。”

“是,是啥?”恕涂飞孤陋寡闻,他真没听明白啊。

“哦,扒皮!”

“噗!”

人家被吓的多数是前鸟失禁,你果然和别人不同,吓出来的是屁。

还没等涂飞想要表达这种刑罚是多么的愚昧和残忍呢,底下三道红的执行人,却不再废话,从快速奔跑过来的助理递过来的托盘上边,捡起来了一把精巧的工具,径直就走到了捆绑二流子的木架面前。

寒光闪闪,刀光剑影。

远处的涂飞嗖的一下就紧闭了双眼,他的耳中也只传来了凄厉的惨叫。

“啊,饶命啊,啊!我们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