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舒雅就不一样了。

舒雅一直抱怨小家伙不会玩,球技差,可她身为大人,也好不了多少,如果萱萱的球技属于儿童水平,那舒雅的球技最多属于12岁左右青少年水平,不能再高了。

和韩墨打的时候,也是需要把球打的位置很正,几乎不需要怎么思考角度,这样的球舒雅才能接住,稍稍偏一点,韩墨就只能当球童。

所以她跟韩墨打可以,在跟小家伙打的时候,两个人都是需要对方送球上门的,自己玩的都不好,都说负负为正,可是两个球技水平都是负数的人,在一起打球,就不可能是正。

而是负负负负负负负……

“我不想跟妈妈玩,跟妈妈玩,只是一直捡球,根本不是打球。”小家伙樱红的小嘴巴翘得高高的。

舒雅也不甘示弱,“妈妈也不想和萱萱玩,萱萱根本不会打球。”

韩墨就奇怪了,平时舒雅给孩子讲故事,读书的时候很有妈妈的样子啊,怎么一到三个人一起玩的时候,就像个小孩子。

就这样,韩墨的大女儿和小女儿都带着对对方无比嫌弃的表情,拒绝和对方打球。

最后的结果就是,韩墨跟大女儿玩半小时,再跟小女儿玩半小时。

两个女儿开心的不行,可是韩墨却累的不行。

羽毛球别看不是剧烈运动,但是如果完个两三个小时不歇气,还是很累的。

舒雅和小家伙在对方跟韩墨玩的时候都可以休息。

只有韩墨一个人是满场跑,还要兼具着教练员,球童,和陪练的工作。

直到太阳西下,金灿灿的阳光照在院子里的草坪上,大女儿和小女儿都玩腻了羽毛球,把球拍扔到了一边,俩人一起坐在了双人秋千上。

“亲爱的,快过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