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情是属于失败者。
狂欢只留给胜利者。
彻底霸占了沈褐的大宅子,周怀山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前几天才砌起来的高墙推到,然后东西两路重新合并。
赵氏已经准备好了火锅,摆了几张大桌子在东路院子里,一切就绪,只等他们来吃。
周平兴奋的苍蝇搓手,跟在周怀山身后,念念叨叨:“二伯,我那片海可以再扩一扩了!”
周怀山大手一抬,“阔!”
溧德侯颤颤巍巍跟在周怀山一侧,“山哥,那年杏花微雨我胖了十斤……”
庆阳侯啪的在他肩膀一拍,“说人话!”
溧德侯翻了个白眼,然后道:“山哥,我想搬到你家住!”
周怀山朝溧德侯的几个儿子看去,几个儿子齐刷刷抱拳,“打扰了!”
声音顿了一下,又齐刷刷道:“我们今天就是来送父亲的,他的东西已经打包放在门口了。”
周怀山……
庆阳侯的儿子女婿紧跟着也道:“我爹的东西也准备好了。”
云庆伯的孙子自然不甘落后,“我爷爷的东西也准备好了!”
周怀山都气笑了,“合着,我挣下的宅子就是为了让你们住?”
说完,朝大佛寺方丈看过去,“别告诉我,你也要来?”
大佛寺方丈一摸自己的秃头,“我还没有收拾,常住不行,小住的话……”
周怀山立刻就道:“你倒也不必如此顺杆爬!”
徐宁远面无表情,“我不来住!”
周怀山翻个白眼,“我还要谢谢你吗!”
徐宁远……
倒也不必客气!
周怀山看向王瑾,王瑾立刻道:“山哥,我没有什么要收拾的东西,都已经拿进来了!”
“你为什么也要住进来,他们几个一天游手好闲……”
王瑾义正言辞的道:“我是来找山哥学习的,我要和山哥一起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说的字正腔圆非常认真。
赶走是不可能赶走,周怀山认命的在火锅旁坐下,“我和你们,其实又不熟,你们就这么住到我家里,合适吗?”
王瑾挨着周怀山坐下,搭着周怀山的肩膀,“山哥,感情是需要培养的。”
溧德侯颤巍巍道:“没错,那一年,杏花微雨我胖了十斤……”
庆阳侯,云庆伯,“闭嘴!吃肉!”
大佛寺方丈叼了一颗花生米,眯着眼睛看着周怀山,吃的有滋有味。
徐宁远仰头喝了一盏酒。
……
周平压根没有心思吃饭,草草叼了两口就兴奋的去研究他的海了。
原本只是在东路修了一条环形水沟,现在东西两院合并,地方大了那么多,他得好好设计一下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