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众人收敛了几分后,连泰才向闵学微一点头,“继续说下去,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许多老同志见到此时连泰的表现,倒有些服气了,不说别的,这气度,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扪心自问,换成他们上课,碰到这么胡诌八扯的学生,早扔出去了!
对于众人的不理解,闵学没在意,一开始有这个想法时,连他自己都觉得有点荒唐。
“我的推理很简单,就是根据现场直观已有证据,排除不可能,剩下的那个即便再荒谬,也是真相。”
“首先,现场没有任何凶手进入的痕迹,所谓疑罪从无,所以我们先假设,凶手不是丈夫或其它任意一人。”
“那么就剩下两个结论,自杀或者意外死亡。”
“先说自杀吧,从给出的背景来看,死者虽然生活有些不如意,但从未有自杀倾向,她甚至还约好了隔天和村里人的麻将。”
“所以自杀这个方向,在我看来是不成立的,那么就只剩下意外死亡。”
“于是我们现在就只剩下一个问题,在全封闭密室干燥环境下,死者如何发生意外,被溺死。”
闵学说到这里稍稍停顿,不知不觉间,很多人竟然微微点起头来。
咦?为什么听过这菜鸟的一顿分析,还觉得挺有道理的样子,不过最后这个问题还是很荒谬啊。
如果不解决如何意外死亡的问题,所有分析终归还是空谈。
闵学不慌不忙的拿起手机,打开屏幕。
“这时候,我忽然想到了刚才模拟案发现场的教室门口,布满了水,当时觉得是连队为了尽力还原现场,现在看来,却是一个大大的提示。”
“不知道各位有没有听过一个法医学名词,叫迟发型溺死,我本来也不知道,所以根据提示度娘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