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两个事件有了完全不同的拐点,但对被坑害的当事人及其家属造成的影响应该是相当的。”
“今天新闻中的当事人有宋妻资助,日子还算过得去,但项兴庆父亲坑的那户人家,一开始的日子却不太好过啊,只剩下母女俩相依为命……”
“根据我调查,直到近年,那户人家在女儿谭千生意成功后境况才逐渐好转,可母亲却偏偏在这个时候,因为积劳成疾去了。”
“这样的情况下,谭千对项父的恨意应该达到顶点了吧?”
“我这么说不是没有佐证的,我查过谭千的动向,在项父死亡当天,她飞去了日国,再没回来过。”
“时间关系,我还没查到谭千去做什么,所以这可能只是个巧合。”
“为了确定,我又查了谭千最近的资金流向,发现她不但把自己的生意都处理变现了,还有一笔较大的资金流动,收款方是本市一家对外贸易公司。”
“但谭千和对方的生意并无关联,此前也未有任何记录表明谭千与这家公司有任何业务往来,这笔钱的用处就显得很奇怪,所以我正打算去这家公司看看。”
曹小白这一段话思路非常清晰,闵学却听的眼皮直跳。
资金往来、出入境记录、各种背景调查……
闵学估计曹小白都不是通过啥正常途径去查的,否则效率不会这么快。
这绝壁是违反了相关规定呐,要知道即便是公安机关也不能随随便便查询他人信息。
怪不得丫之前会那么心虚,看来脑子还没彻底被她家馒头同化。
闵学伸手,曹小白问号。
“尸检报告拿来我看看。”闵学随手一敲对面的小脑袋。
“啊?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