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作协理事的杨曼一向眼界很宽,虽然心下不觉什么,但也小小的点评了一下。

“哪里,哪里,大家见笑了,只是随手而作,当不得什么。”

蒋文斌客气地说道,虽然看起来谦虚,但心里却不知道有多高兴:“比起许华来,我的水平还差远了呢。许华,你还坐着干什么,将你的大作拿出来吧。”

“蒋兄说什么话,我的水平也就这般而已,献丑,献丑。”

两人早就商量好,蒋文斌念完了自己的诗作,许华便也接着念道。

【父亲是多么有力。肩上驮着弟弟。

背上背着我,双手抱着生病的姐姐。

十里长的灌溉河堤,只有父亲。

在走。灰色的天空被撕开一条口子。

远在闽南的母亲,像光线落下。

照在父亲的前额。

逆着河流的方向。我感到。

父亲走得越快,水流得越急……】

念完之后,许华说道:“这是父亲去世三周年时有感写下来的,时至今日,我也当了孩子的父亲,更是感触良多……”

大概是感情真挚,念完这一首诗,许华却是两眼通红,很是煽情。

“厉害,许华,你这首有感而发之作,强了我太多呀。”

蒋文斌内心一惊,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