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沈奇你还是在本能的用数学思维面对物理问题,当然了,物理离不开数学,但你明白我想说什么吗?”穆蓉正了正神,问到。
“穆老师你想说的是g大调的波浪?为什么叫g大调的波浪呢?波浪我可以理解,音叉抖动与附近的空气分子碰撞产生缩聚,在这些空气分子先前的位置上又造成了另一个稀薄空间,也就是稀疏。”
“所以我们耳朵接收到的是空气分子的缩聚与稀疏,这个过程被仪器表示出来就是一组波浪图形,我们可以根据傅里叶级数展开f(t),用数学物理模型定性定量解释声音的本质与奥妙,甚至可以利用它制造不同频率的声波武器。但我还是不太了解,g大调在这个实验中扮演了什么角色?”沈奇对答如流却依然保有疑惑。
穆蓉不答反问:“你平时不怎么听音乐的吧?”
沈奇:“谁说的,我特别爱好音乐,德华、学友、奕迅、杰伦的歌我经常听。”
穆蓉无语的笑了一声:“听过德尔德拉吗?”
沈奇摇摇头:“听过德德玛。”
“拉威尔呢?”
“我更喜欢腾格尔。”
“师弟,你距离风度翩翩的男神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只会读书做题刷竞赛冠军可不行哦。你看这实验室墙上挂着的物理学家都是中老年大叔形象,但他们年轻时可帅了,个个都是又聪明又文艺的男神。”
穆蓉取下无框眼镜呵口气,擦擦镜片又戴回去:“c大调太过中庸平稳甚至苍白,f大调是带泪的微笑,只有g大调充满活力,使人无比兴奋。你不觉得物理学和g大调最相似吗?”
“不觉得。”沈奇摇摇头,他也没觉得c大调苍白无力,f大调笑中带泪,a、b、c、d、e、f、g大调在他听来都是一回事。
“好吧,当我没说。”穆蓉叹了口气,物理学的女博士居然还有几分文艺心。
“这个实验你搞懂没有?以后可能要实操的。”穆蓉问到,然后从基座上拔出音叉。
沈奇接过音叉,在基座上捣鼓:“基本懂了,来,我现在就实操一遍,穆老师你指导我啊……穆老师,这玩意往哪里插呀,怎么插不进去呢?”
“沈奇你怎么那里笨!实操动手能力怎么那么弱!往小槽里插啊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