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多了。”沈奇说到，既不跳舞，也不喝酒。

“无……无趣的男人……”玛丽趴在桌面上，然后再也没有说话，喝晕了。

乔纳斯叫侍者把玛丽抬去酒吧休息室，沈奇回到住宿公寓，给手机充电，开机。

“你瞒的我好苦！”

这是欧叶发来的微信。

沈奇回信：“在上课还是自习？”

很快的，欧叶一个越洋查岗电话打过来：“美国那边凌晨两点多了吧？”

“是的，最近身体怎样？”沈奇问到。

欧叶：“挺好的。”

沈奇：“准备考托福了？”

“这个月底。还有就是，你给jas投论文了？”欧叶问到。

jas即《美国数学会杂志》，沈奇说到：“对，就是我俩一起署名的那篇。”

欧叶：“你都不跟我说，我是听孙教授说的。”

“这不还没过审吗？想给你惊喜嘛……呵欠……”沈奇打了个呵欠，太困了。

欧叶：“早点休息吧，晚安，别太辛苦！”

次日早上，沈奇收到了《美国数学会杂志》的反馈意见，《丢番图方程沃什猜想的证明》这篇论文需要小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