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费佛曼先生,我很荣幸加入今天的学术讨论会。”沈奇站了起来,在屋子里慢慢走动,状态一点点的出来了:“关于沃什猜想的研究一直在持续,但并没有谁用一种最便捷的方式将其证明,于是我这么干了,我的灵感是给出虚二次域中一些数的有效无理性测度。很幸运,我成功了。”

费佛曼一手端着咖啡,一手翻阅《美国数学会杂志》,翘起二郎腿,眼神犀利的问到:“你的这份灵感,在你的论文中没有提到。”

“论文中提到不算数,在座的各位先生通过才算数,这是普林斯顿的规矩。”沈奇踱步到窗户边,胳膊肘搭在窗台上,面带微笑看似从容,大脑中却无比紧张的组织下一轮语言。

“是的,这是普林斯顿的规矩。”威腾教授乐了。

“中国男孩,你学的可真快,聪明的小伙子。”埃隆·林登施特劳斯教授笑了。

沈奇正在尝试用普林斯顿的方式,让普林斯顿的大佬们认识他、接受他、记住他。

看来初有成效。

不苟言笑的是费佛曼主任,他将咖啡杯放在桌上,貌似有些不满:“通过虚二次域中一些数的有效无理性测度,进而给出有效代数逼近,你的方法并不新颖,甚至有点老土。”

这……沈奇心说,是的呀,主任您说话可真直接。

沈奇沉默了,心中快速思考该如何应对。

就在这时,刚刚给沈奇助攻的林登施特劳斯教授,竟反戈一击的指出:“帕德逼近,图厄方程,ga准则,没错,沈奇你用的全都是几十年前乃至一百年前的技术。”

这……沈奇愕然的望向林登施特劳斯教授,这位以色列人是数论专家。

普林斯顿的高级会议莫非是这种风格,前一分钟表扬我,后一分钟刁难我?先奶够了,再一拳击杀?

同样在翻阅《美国数学会杂志》的一位中老年白人大佬补充说到:“并没有新技术。”

否定三连!

沈奇望向这位大脑袋、细脖子、皮肤白得刺眼的白人大佬,此人不是别人,正乃80年代名噪一时的数学天才格雷德·法尔廷斯。

格雷德·法尔廷斯获得菲尔兹奖时32岁,也算年纪轻轻便功成名就,他是代数几何及数论领域的权威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