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舒尔茨早就知道了，玛丽在帮沈奇干活。

沈奇之前公布的论文，四位作者中有玛丽的名字。

即使有心理准备，舒尔茨的心里还是不舒服。

毕竟在全世界数学家面前，感谢妻子的不是舒尔茨这位法律上的丈夫，而是沈奇。

台上的沈奇继续切换t：“第三条路径，当t不是l（s，x）的零点的纵坐标时，我们求得了ζ函数零点性质的一个重要方程，并将它成功改写为普通方程组形式，即大屏幕上的这个方程组，x=βk，γ=γk，x2-x-γ2+γk2+βk-βk2=0，γk（1-2β）+γ（2x-1）=0。在此感谢我的女朋友欧叶。”

欧叶热泪盈眶，台下议论纷纷。

“女朋友？多么浪漫的组合。”

“沈奇上一位感谢的人，玛丽·施密特，她之前的姓名是玛丽·舒尔茨·施密特。”

“皮特·舒尔茨的太太？”

“现在或许称为前妻？”

“皮特·舒尔茨的太太，或者前妻在帮助沈奇攻克rh、rt，沈奇应该得奖。”

数学家们发表了观点，大厅内忽然喧闹起来。

“谢谢，谢谢大家的关注。”沈奇控一下场，继续说到：“一直到这里的内容，跟我20天前公布的没有太大区别，我做了一些优化，使三条路径得到的结论更加简洁。”

“我知道大家关心四条路径，现在，我将之公布。”

“基于前面几条路径得到的推论，以及ζ函数零点性质的方程组，我们推导出了一个核心表达式，请看屏幕。”

屏幕上的式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