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汉不吃眼前亏,舒尔茨选择退让。

离去之前,舒尔茨信誓旦旦的说:“玛丽,我不会在离婚协议上签字,我不能失去你,我不会跟你离婚的,绝不。”

“你说了不算,法官说了才算。”玛丽恢复了理智,淡淡说到。

“法官?我们两人之间的事情,居然还需要法官裁决?哈哈。”舒尔茨干笑两声,走了,走着走着回头看了沈奇一眼,敌意甚重。

沈奇摊手耸肩,目送舒尔茨离去。

这出小插曲结束后,沈奇他们回到美国。

舒尔茨也好,玛丽也罢,以及穆勒、乔纳斯,他们都是有故事的人。

清官难断家务事,沈奇作为学术带头人,他只能提出客观建议,对团队成员、学术伙伴表示必要的关心,不可太多干涉别人的家事。

也没时间干涉别人的家事,沈奇回到普林斯顿之后,被破格提拔为普大数学系教授,年薪21万美元,这份薪资待遇在美国也算是富裕阶层了。

普林斯顿为沈奇举办了隆重的表彰会,他的头像被挂在数学大楼陈列厅的橱窗中。

沈奇左边是陶哲轩的头像,再左边是安德鲁·怀尔斯、格雷德·法尔廷斯、爱德华·威腾、皮埃尔·德利涅、威廉·瑟斯顿、查尔斯·费佛曼、约翰·米尔诺、约翰·纳什……最左边两位并列的大佬是冯·诺依曼、库尔特·哥德尔。

爱因斯坦没有在普林斯顿数学系工作过,他的头像、铜像陈列在普大物理系以及高等研究所。

沈奇站立在橱窗前,默默无语。

费佛曼主任站在沈奇身边,他很有感触的说到:“不管是活着的,还是离去的,我们无怨无悔,我们做了该做的事情。”

“查尔斯,接下来我们该做什么?”沈奇盯着橱窗中的自己,刚开始有些不习惯,看多几眼便也习惯了。

“我在四十年前拿到菲尔兹奖,我快要退休了,奇,接下来该做什么,你得问你自己的内心。我的任务是带你来到数学系名人堂,仅此而已。”费佛曼笑道,显的轻松。在他当系主任的时期,普林斯顿数学系终于又出了位菲奖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