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玉清一撅嘴，追上去说：“那我请教你好了。在经济学有个理论，最基层的是卖劳力，第二层是卖产品和服务，第三是品牌，第四是标准，最高级的是卖思想。现在看咱们虎旗只在第一第二层，或者有第三层，但仅限于华东和华北地区，我们是不是该想办法让品牌更成熟一些，比如让虎旗走到国际市场。”

“经济学？没学过。”

项小虎扒了一段葱芯，放到菜叶上，抹了酱，又加进去一块肉，包上，然后塞到进去，鼓嘴囔腮的嚼了起来。

唐汉夹起一粒花生米飞过去，“别在那装啊，人家玉姐问的多好，我也很想知道，今天你要不说，别怪我不客气！”

“卧槽！唐小辫，要翻脸咋的！”

“呵呵，臭虎子，今天一本书没看着，我正火着呢，我跟你们说啊，今天出去时候，他把我拉一边……”

“停停停！我说！我说还不行吗！”项小虎赶紧把人拦住。

“小样，我还治不了你，我告诉你们，穆丹有个小郭川肚，老板娘叫郭丽，在大东……”

“唐汉！你不要太过分啊，京都可有人跟我找过你。”

“嚓！小坤又不在，我怕你！你说，谁找你的，来来来，你现在说。”

项小虎咔吧咔吧眼睛，放弃抵抗， 转头问叶玉清：“叶氏集团为什么转投农业？”

还不是因为你！

但这话叶玉清只能装在心里，因为说出来她自己都怀疑。

叶玉清稍稍组织了一下措词，思虑着说道：“主要原因是因为翡翠的原料枯竭，黄金饰品的市场已经没有竞争价值，叶氏直营一百一十家店，还有两百多代理，而现在的原料应付自己都不够，所以，只能放弃管理成本过高的东南亚市场，转回国内寻找新的投资项目。”

“其实，你所说的五个层次，叶氏集团都经历过。早期卖劳动，后来卖服务，然后形成品牌，在业界有了影响力之后，你们的产品应该是同行比较的标准，而对于翡翠赌石而言，你的眼光和技术就等同于卖的思想，可是一但原料枯竭，就没的卖喽～

当然，我知道你说的经济学说的不是这个，因为经济学借鉴和参考的经济现象都是国际大公司，比如手机、卖药水的，卖西式肉夹馍的、卖面条的。

咱们发没发现，经济学有个变态的谬论，它总是以个例做理论，故意选择性的忽视范例的重要性……”

项小虎新春伊始第一次个人演讲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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