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恩公想多了解一些?好吧。”伍凝找了块干净石头,丫鬟铺上垫子,她坐下。
“二位请用早饭无妨,且听小女子细细讲来。”
原来,伍凝的一位族叔,好端端的突然发起了病,一开始并不严重,只是周身不适、疑神疑鬼,稍加触碰就会大叫,躲在车里不出来,请郎中看了看,郎中诊断为癔症。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病情开始恶化,身体间歇性抽搐,满口流涎。到了今天早上醒来时,他明明渴得嘴唇干裂,却连一口水都不肯喝,盯着水像是见到了恶鬼一样,甚至听到倒水声都会抽风……
咳!咳!
飞玛斯正在狼吞虎咽地吃东西,听到这里差点呛到。
伍凝赶紧替它拍了拍后背,让它倒过这口气来。
“飞兄,你没事吧?”老茶担心地问道。
“我没事……那根本不是癔症啊!”飞玛斯大声叫道。
“哦?”老茶闻言深感意外,“想不到飞兄还精通岐黄之术?”
“什么奇黄之术?”飞玛斯听不懂这个名词,觉得这词听起来像是出自理查德的口中。
“就是医术。”老茶解释道。
“我根本不懂医术!我知道那不是癔症,因为那是狂犬病啊!”飞玛斯激动地说。
老茶沉吟道:“狂犬病……飞兄是指疯狗咬伤之症?老朽适才听伍小姐描述,心中也有怀疑,但不若飞兄这般肯定……”
飞玛斯很想说这锅不能只由狗来背,猫抓也能传染,但这事以后再详细解释无妨,因为伍满城在呼唤伍凝,让她过去。
“老茶,这病能传染,而且一旦传染必死无疑!千万不要让伍凝靠近病人!”飞玛斯急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