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出它的意志不可动摇,便不再多说。
不过问题在于,飞玛斯从来没有试过短时间内连续睡眠,而且是在心里很着急的情况下,这……这实在睡不着啊!
飞玛斯心烦意乱,试了趴卧,试了侧躺,试了仰面朝天,各种姿势都试了一遍,就差试试拿大顶了……但就是毫无困意,越睡不着越着急,越着急越睡不着,就像很多人失眠时的体验一样,那真是相当痛苦。
“若是嫌我们吵,要不要去另一间卧室或者储物间里睡?”弗拉基米尔好心问道。
飞玛斯摇头,若是离开自己熟悉的睡觉位置,恐怕更睡不着了。
就在它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的时候,突然听到耳边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恕老朽得罪了……”
它一怔,还不等它反应过来,它的脖后被不轻不重地戳了一下,戳中某处血管与神经交汇之处,脑部的血液供应似乎短暂地中断了。
它眼前一黑,意识迅速消散,身体失去控制,软软地栽倒,残留的最后一个念头是——“我靠!老茶你黑我!”
于是,它昏睡了过去。
……
“我靠!老茶你黑我!”
飞玛斯一激灵坐起来。
周围却不是熟悉的宠物店二楼,而是一处幽静的林间空地。
年轻版的老茶站在它面前,一脸懵逼地问道:“飞兄,此言何意?”
飞玛斯:“……算了,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