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切在心里默默吐槽,但是鉴于他穿着巫师的鞋子,而巫师花大价钱买了一套新衣服,宽松的白衬衫下摆被巫师塞进黑色的修身裤子里,沿着两侧的裤缝看下去,是一双又长又直的腿,鬼切眨巴着眼没再看,回答说:“嗯,邪恶巫师四处扬言要偷走国王的心脏,现在这种情况,王子殿下不敢举行继任大典,只好躲在城堡里。”

长发巫师只是点了点头,似乎并不太关心,鬼切下定决心,问:“你叫什么名字?”

“源赖光,你可以叫我光。”

“好的。”

长发巫师停下脚步,在春季的原野上转过身来,笑着问:“所以不叫叫我的名字吗?”

鬼切还披着源赖光的斗篷,此时斗篷被风微微吹起边角,发出轻微的振动声,鬼切真诚地发问:“请问这是属于巫师的某种神秘仪式吗?”

源赖光不带掩饰地回答:“不是,只是太久没有人叫过我的名字了。”

鬼切也说不上来那个时候是什么心情,他暂时还不能理解未能真诚地被人呼唤的孤独。

紧接着鬼切的思绪就被打乱了,因为长发巫师突然一步跨上前来,一把握住他的手往空中轻轻一跃,两人刚刚站立的地方伴随一声巨响赫然出现一个大坑,飞溅起来的石子被源赖光用魔法挡在身外,无法触及两人。

“怎么回事?”

“是荒野巫师!”

鬼切惊讶地问:“是上次追我的那几个吗?”

源赖光回答:“不是,他们是来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