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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棠沉默以对,等着沈忱继续说下去。

“玉华很可怜的,当然我也是道听途说,她在七岁的时候和她母亲一块儿被海外的流亡雇佣兵绑架了,最后她母亲惨死,只有她活着被救了回来,但心理阴影却难以消除,原本天真烂漫的她就此性情大变!”

杨棠挑了挑眉,对这样的遭遇表示同情,却没动什么恻隐之心,毕竟这世界上只有更惨没有最惨这一说,若只顾着同情别人的话,什么事都可以不必做了。

时间来到了下午四点半,周围的军警越来越多,将花卉大厦四周包围得如铁桶一般。这个时候,终于有刑警队的人想起了要给杨棠和沈忱做笔录。

两人分开笔录之前,沈忱从挎包里拿出一叠百元华币:“喏,这是你要的一千块。”

“谢谢!”

杨棠接过钱揣好,随两名警员到了与沈忱南辕北辙的地方做笔录。

一连串身份询问后,终于入了正题。

“你来花卉大厦干什么?”

“我跟朋友来的,打算到她办公室里谈点事!”

“你朋友是?”

“沈忱……”

“你们是怎么发现大厦出问题的?”

“是沈忱最先发现的,她说保安很面生……”

……

“你确定就这些吗?”

杨棠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