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杨棠,你说话呀!”
“你、你都把把话说完了,我、我说神、神马?”杨棠竭尽全力平复着嗓子回了一句。
“神马?不对,你的声音怎么……”
“我……感……冒……了……”
“你感冒了?”上官茗欣惊叫起来,“现在马上就进入伏天了,你感冒了?昨晚室外温度不下三十吧?”
“空调风吹的。”
上官茗欣闻言一怔:“对喔,有空调的,可也不至于……”
“没什么不可能的,总之我生病了,麻烦你跟斌子说一声吧,就不一块儿吃早饭了。”杨棠道。
“好的,我会跟他说,那午饭呢?要不要我帮你打包过来?”上官茗欣多问了一句。
“不用,没胃口……”
“没胃口你也得吃点吧,不然人体撑不住的。”上官茗欣关心道。
“没事,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晓得,挂了啊!”言罢,不待上官茗欣再说什么,杨棠直接挂了机。
上官茗欣在杨棠房门外气得跺了跺脚,又咚一声,使劲捶了下门,这才气哼哼的离开。
“好心当成驴肝肺,病不死你!”
此时游轮已到了忠县,中午时分驶抵万州,而用了几乎整个小时来挪动身体的杨棠终于来到了顶层天台上一长条形花台后边,扑上一张床单,躺下。
杨棠算计好了,花台后边这个地方,只要不是专门寻过来,很容易被忽略,而且午时阳光直射,正是练习四十九图的好地方。他倒不是怕旁人将四十九图的人体姿势学了去,毕竟子时方可练习的三十六图阴冷异常,在杨棠想来,午时练习的四十九图应该炽热万分,如此才能阴阳相济,合乎天地逻辑。若旁人偷学四十九图,而没有三十六图调和,恐怕修不了几天就会凶多吉少、自取灭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