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尔马特这样的性格的人,他是不会嫌自己负责的事多的。

“这不是问题,问题是,制作出来以后的销路……”

“冯先生,帕尔马特先生,费奇先生,”一位穿着得体的西装,仪容非常整齐的中年人满面笑容的走过来,“非常感谢三位莅临我们的餐厅,我是餐厅的酒水总监,很荣幸能为三位服务。”

“你好。”冯一平朝他点了点头,却盼着他能早点走开。

对他这样,对红酒是七窍通了六窍的人来说,在这样高档的西餐厅里,最不愿意面对的,就是酒侍,因为那是他难得不自信的时候。

看着那些仪容仪态管理得特别好的酒侍,非常有派,如数家珍的介绍着这款酒那款酒,他是一点都听不懂。

“冯先生您看,结合今天的菜单,我向几位推荐这款……”

“请让那位先生决定。”冯一平朝帕尔马特比划了一下。

“让我决定?”帕尔马特顿时兴冲冲的拿起酒单。

“我已经后悔了。”冯一平见状忙说。

就冲帕尔马特这兴奋劲就看得出来,很显然,中午这餐饭,自然不是他买单。

抠门的人吧,一般都有两个特点,一个是希望自己少花,另一个,则是希望别人多花。

看到上午冯一平都高兴的要在公司喝香槟,因为上午冯一平在公司喝了一杯他买的香槟,中午的这餐饭,自然得冯一平做东。

“你不用介绍了,”帕尔马特对着特意赶过来的酒水总监说,“我自己看看。”

“哟,难得,居然有这瓶?费奇,你觉得,这怎么样?”他笑着问旁边的费奇。

冯一平一看他脸上的笑,以及费奇脸上的异样,马上猜想到,这老先生一定没安什么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