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好多学生拿出自己的乐器,安慕掀掀眼皮,对这些表演不太感兴趣。
正想就着音乐安然入睡,突然,一阵凄厉的哀乐响起,如晴天霹雳,差点没把他直接送走。
看向学生们用格式的乐器开始吹拉弹唱,肃穆的表情像是在维也纳上举办交响乐。
安慕满脸惊恐地坐起来,鸡皮疙瘩满脊背的爬,学生们练习投入,安慕也不敢说些什么,可教官们听得入神感动,甚至眼角带花,这特么就诡异了。
不觉得很难听吗?
就这种水平,还想表演给别人看,不怕被人拿刀砍死吗?
见代表各方团队来慰问的师兄师姐们同样心神向往,一副被好听的音乐感动到哭的表情,安慕的嘴角抽了抽,好致郁啊。
在饭堂用过午饭,安慕托着饱受摧残的身体回到宿舍,如死尸直直的躺在床上。
听了一上午DJ版的哀乐,安慕真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活在这个美好又糟糕的世界上。
三位舍友进来后,眼眶还是红的,看到安慕的第一句话就是:“上午的音乐太好听了,你也被感动到了吧。”
安慕:“……?”
这丑陋的世界啊。
见安慕趴在桌面上哭了,三人你一言我一句的安慰他。
“难得有幸听到这么动人的音乐,一时激动也是有的。”
“这么好听的音乐,多听几遍就能适应了。”
“……你怎么越哭越大声呢?”
下午军训时,安慕顶着一双红彤彤的红眼到达训练馆。
无视别人见到自己兔子眼后,面露了然的神色,安慕抱着自己的二胡,郁闷地坐在小角落里。
几名教官见到坐得远远的安慕,个个有些不解,小作精这是怎么了?
看背影怎么这么小可怜见的。
特伦的视线触及安慕,旋即快速离开。
到了军训的时间,教官们让大家先站军姿半小时,等时间到后,休息完直接开始早上的练习。
学生们站军姿,师兄师姐们坐在遮阳伞下,目光紧盯着这边,以防哪位学生中暑了。
医护们更是严阵以待,不敢松懈的站在岗位上,准备好能随时进行治疗。
几名教官的目光大部分放在各种小动作的学生上,还分出小部分放在安慕身上。
这小作精突然这么安静,还挺让大家不习惯的。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正当大家烦闷的时候,安慕的身子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