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叫,我也不拦着你。”
“滚蛋。”
“还叫我滚蛋,你这忘恩负义的家伙,还是咱们胖爷好。”说着我还特意把头靠在了王胖子的肩膀上,做出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
俩人顿时一阵恶心,连王胖子也排斥道:“得得得,兄弟我不搞基,你离我远点。”
我无语了,这俩人还真是亲兄妹呀!连说话的风格都差不多,于是我们都笑了。王胖子还是那个王胖子,西西还是那个西西,只是现在的李洋不知道还是不是那个李洋。
我好像真的变了,变得不再是那个喜欢一醉方休肆无忌惮的李洋了,而是喜欢把自己关在一个独立的世界里,砌上一道最坚实的围墙,然后将自己密闭起来,不看,不想,不痛……
两天过后我的生活又恢复了往常的平静,老娘离去的我阴影让我有些烦闷,最近都没什么情绪所以也一直没敢去公司。
这两天一直呆在家里哪也没去,白天死睡晚上就喝酒,喝醉了就看着别人家的幸福流眼泪,然后再借着窗外那华丽的灯火璀璨成就一个人的孤独。
我是不是太伤感了,是的,我承认自己是一个伤感的人,但是我信命,我相信总有一天时间会治愈我的。
这又是一个人糜烂的晚上,我独自一人手持半瓶还没喝完的啤酒摇摇晃晃在这冷清的街头,此刻已是深夜,我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个晚上烂醉在街头。
入冬的风吹得我有些冷,我又裹紧了衣角,继续朝着路的尽头走,也不知道要去哪。尽管我知道很多道理,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这被掏空的身体,只有酒精才能让我暂时忘掉没有老娘后的这些日子。
在一个十字路口的垃圾箱旁,一个黑色的身影正在垃圾箱里寻找着什么东西,老人的裤子很烂几乎只能遮住半截腿,上身倒是穿了很大一件破旧不堪的棉袄,估计也是别人不要的被老人捡来披上的,老人的头发很长像杂草一般顶在头上,尽管借着路灯的光亮也难以看清老人的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