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覃幼君看来,除了太子谁上位都行,但她却不得不顾惜陆从月,那样好的一个姑娘,却要受这样的罪。
殷序握着她的手紧了紧道,“会好的,好人有好报。我想康王殿下既然以前就跟陆姑娘说过要去封地之事,那么这事就是在他计划之内了,你也别多想了。康王不是简单的人物,哪怕离京也定会想到完全的计策,再或者武安侯府本就是武将之家,女儿去封地,有怎会不派人护送?”
听着他的分析,覃幼君一怔,是啊,康王什么人,她爹娘看好的未来君主,她有什么好担心的。
她现在的担心说到底就是不舍得陆从月罢了,但再好的闺蜜也有分别的一天,她该替陆从月高兴的。
旋即覃幼君又笑了起来,“没想到你分析这些还挺在行的。”
她一说殷序也愣了,想的方才说的话,殷序无奈道,“我就是随口跟你说说的。”
他一顿,又道,“其实岑夫子不止教我学问,为人处事,甚至如何为官也教导了一二,只是他到底没做过地方官,所以他说趁着过年的时候会带我拜见几位从地方上升迁上来的大人,让我多听多看多学。”
覃幼君顿时眼前一亮,她之前只想着要与殷序下地方做官去,却从未想过教殷序如何做官。还是岑夫子想的周全,而且京城中有许多官员是岑夫子的学生,到时候由他引荐就再好不过了。
武安侯府内,覃幼君走后陆从月又将覃幼君送的匣子取了出来,摆在小几上看的一瞬不瞬。
武安侯夫人过来时也瞧见了,“这是郡主送你的?”
陆从月应了一声,“她让我明年出了京城去了封地再看。”
“可你现在就好奇是不是?”武安侯府最了解女儿的心思,“想看便看就是,只是不管看到什么都莫要与郡主说起,只当没看过。毕竟是她的一片心意。”
她知道,若是今晚不让女儿看了,估计她今晚该睡不着觉了。
陆从月抿了抿唇,脸颊上现出一个梨涡,“那我就看一眼?”
武安侯夫人捂住脸,“你看吧,我保证不偷看。”
匣子很轻,陆从月猜了一下午也没猜出来,这会儿却又下定了决心偷看一下覃幼君给她准备了什么,这才轻轻打开上面的锁。
匣子打开,陆从月怔在原地。
没想到覃幼君送她的是银票。
拿起来看了眼,陆从月不由吸了口气,接着鼻头酸涩,眼泪险些掉落下来。
一叠的银票,全是一千两额度的,足足有四十张,不大的匣子塞的满满当当。
“她怎么这样大方……”陆从月再也忍不住,眼泪噗噗的掉落下来。
“傻子,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