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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多喜二书里面,写的是一条1925年的北海道黑渔船,在当地诱骗坑了一批失地农民、失业工人上船当黑工、然后继续北上去勘察加和库页岛这些露西亚海域捞帝王蟹。书里面的背景,露西亚当时是前苏,是社会注意国家。

小林意淫了一个蟹工船上两名因为反抗而被抛海的黑工、被前苏渔船救起,然后见识了前苏渔民有尊严生活的桥段。可小林随后就笔锋一转,写前苏鱼工的资源也被日本渔船掠夺。然后就赞同了乌里扬诺夫同志的论断:渔民是最需要世界歌命的,他们的苦难,只有全世界所有国家渔民的苦难被共同终结,才有可能改善,否则,更穷更不像人的国家的穷人,就会来抢饭碗。”

大海是没有边疆的,谁都不能独善其身。

要改变整个规则,除非你做整片海域的霸主,然后才能谈这个问题。

被顾鲲洗礼了一番之后,他那些同学,好像突然都阅历成熟了不少,在船上也不再咋咋呼呼了。

差距啊,这些都是在海事大学里怎么上课都学不来的。

“顾哥真是太特么有阅历了,这家业都是海上刀头舔血恁来的吧。”

第101章 醉翁之意不在酒

正所谓不知者不罪。

刚上船的第一天,那些不熟悉海洋文明血淋淋基本逻辑的雏儿,哪怕言行举止方面有些不接地气,顾鲲也不会跟他们计较。

相信经过几天的海上历练之后,大多数人都会想明白的。

个别想不明白的,将来也没有栽培和拉拢共事的必要了。大浪淘沙,本该如此。

幸好,能上交大的智商情商都不会太低,大伙儿很快也就适应了,决定跟着顾鲲,认认真真涨见识,过一个充实有意义的寒假。

有几个比较理想注意的同学,已经拿出了看《读者》、《萌芽》这些杂志时,养成的“学习日本人夏令营精神”的劲头,勉励自己。

90年代中期,这一套在华夏很流行。

“这一网好沉,估计收获又不少呢,大家加把劲儿一起绞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