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方景刚下飞机到贵省就接到方茴的电话,“别急,你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在外省包工地做,钱被一女的骗一干二净,有工人还从五楼掉下来,现在光是医疗费就要七八十万,老板跑路了,三百多万工资全找他要。”
方景扶额,真是个不省心的老爹,“这事发生多久了?现在从楼上摔下来那个人怎么样?”
“一个星期,人没死,但再不给医疗费就要被抬出来了。”
“怎么现在才告诉我?”方景皱眉,“爸呢?”
“别说他了,事情一发他就跑路,今天被抓,警察打电话到家里我才知道的。”
“受伤那个人在哪家医院,有电话吗?”
“省人民医院,电话我有,马上给你,要不你把钱给我,我去给人家?”
“好好上课,没你事,我现在离省医不远,晚上回来。”
跟司机说了一声,方景转头去省医,二十分钟就到门口,戴上口罩和帽子,按照方茴给的消息,他先去缴费处把手术费交了。
一间病床上,头发花白,看起来五十来岁的男人躺在床上,看样子是刚睡着。
在他旁边只有一个衣着朴素的妇女和牛仔裤洗得发白,戴着黑框眼镜,十六七岁女孩。
两人眼圈发红,哭过不知道多少次,旁边两碗粉条还没吃。
“方总,这里交给我,要不你先回去吧。”
候志强是徐石派来协助方景办理搭景的,没想到刚下飞机就遇到这种事。
“没事,我们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