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燕山跟别人不同,就酿酒来说,那算是同行,更是内行,要是不回答,那也不合适,想了半天才道:“您也说是只能意会了,这个……这个可让我怎么说呢?”
仓燕山认真地看了看他,忽然重重点头:“周老弟你就不用说了,我全都明白!”
“啊?”
周栋一呆,您这就明白了,您都明白什么了?
“酿酒之道,其实就是调合天地、提粹精华,所谓天地之道、首在感悟,存乎于一心也,此非可传之道,乃是可悟之法!”
“说得好!”
郭老师挑起大拇指,连连的称赞,说得太好了,好到我是一句也听不懂啊。
于老师看看仓燕山,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这个人可触碰不得,碰一下估计自己就得飞出去……
仓燕山认真地望着周栋,眼中又是满是期待和希冀:“周老弟,我理解的对不对?”
“对,太对了!还是仓先生厉害,把我想说又说不出的话都给说出来了……”
周栋一脸正容道。
“哎,我哪里比得上你这位华夏酒神,我这不过是嘴上说说而已,别说掌握,就连领悟都不曾领悟……”
仓燕山越说越是痛苦,所以更要喝酒了,将吴蓉蓉送上的整整一坛子三碗不过冈统统倒进了口中,边喝还边不停地吹捧周栋:“这样的好酒,足称‘神品之酒’,空前绝后,空前绝后。”
郭老师摇头道:“仓先生这么说我可就不同意了,这才是周老弟酿造的第一批酒,最多一个礼拜,周老弟酿造的新酒可就要上市了。”
“什么!”
仓燕山一听眼都红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太多酒的原因,死死抓住郭德冈的手道:“新酒!那叫什么名字?”
“哎呦,疼!您可轻着点,男女授受不亲!”郭老师最坏,随口一句话就给仓燕山变了个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