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关义离根本不可能一曲成名。

恰好的，卓小芬的嗓子还是很有特点，小小的个子，高音区却非常醇厚圆润，给她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反差。

而这样有特点的歌手，正是一个销售和蹿红的爆点所在。

所以卫皙才选中了卓小芬，而不是其他人。

否则的话，凌瑞云这是一个更好的选择，他的歌曲更容易找到，也更容易出名一些。

“好！”

沈欢颌首道。

卫皙眼睛瞪了起来。

他原本以为要讨价还价许久，或者是最后请韩冬儿出面，才能有结果。

却没想到两个要求，沈欢都这么容易就答应了。

第一个倒是没什么太大的难度，沈欢就算不为了帮别人，也一定会主动帮韩冬儿的。

他连赵长寿都帮，怎么可能不帮自己喜欢的女人？

第二个却是答应得太过诡异了。

简直是快得吓人。

让人根本不敢相信。

“为什么？”卫皙有点结结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