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人?”滕错挑了下眉,问:“那怎么成这样了?”
分销的这位已经被吊了好几个小时,身体连晃动也做不到,但他这会儿好歹恢复了神志,抬起头想要说话。但这一抬头额角和鼻子里的血就顺着脸往下流,他被呛得憋闷地咳嗽了几声,嘴里往外喷着血沫。
滕错仰起头,很不耐烦的样子,看着天花板很重地呼吸了一下。
这一声意味警告,分销的使劲儿地把喘气声压下去,痛苦地说:“警有警察,在拿货的现场货和人,都被警察缴了。”
他说完这话自己先哽咽了一下,听上去马上就要哭出来了。他死死地盯着蓝蝶,说:“蝶姐,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警察来抓人,是他们不是我”
蓝蝶打断他,问:“沉的是什么货?”
分销的艰难地说:“可可精。”
滕错抿了下嘴,挑起了眉。
蓝蝶没看见他的变化,她的眼神冷了下来,问分销的人:“货有多少?”
分销的有几秒没说话,保镖要动手,蓝蝶已经一脚踹在了他的前胸。那里还有被剜肉的伤口,血汩汩地往外流,分销的立刻大叫起来,说:“二十五公斤!”
“呦。”滕错又吹了下口哨,他的眼里非常隐晦地出现了一点愉悦,但语气还是很沉,对蓝蝶说:“你这次损失可大了。”
可可精是黑话,就是可。。卡。。因,价格不低。这个被吊起来的毒贩之前已经在蓝蝶手底下做了好几年,现在自己负责市中心的一小片区域,能弄到手这么多货说明生意已经做得不小。谁知道这次货人两亏,还连带着安全屋被抄,蓝蝶的神情明显变得不善起来。但她这些年跟着尘先生也算是身经百战,脸上并没有出现什么剧烈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