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决霆转头问萧过,“滕错的身份可以确认了吗?”
窗台上放着烟灰缸,萧过垂手抖落了烟灰,点了下头。
决霆挑眉,眼睛激动地亮了一下,问:“他就是南灼?”
“对,”萧过的声音听上去很疲惫,“他就是南灼。”
决霆点点头,说:“这是重大的突破,这样我们就可以从这个人的背景入手。这么多年滕错在外面飘着,就算是海外,他也得有根。”
萧过吸烟,“嗯”了一声。
决霆的那根抽得差不多了,他把烟掐灭,把手里的文件翻开递给萧过,说:“资料我已经调了,你再看看,确认是这个人。”
萧过接过文件,第一页上用曲别针夹着张照片。照片有点模糊,上面的男孩很稚嫩,一看就只有十几岁,皮肤很白,眉眼有点女相,对着镜头露出很浅很清澈的笑。这是张证件照,是还在上高中的滕错。
那个时候的滕错叫南灼,学习好,很内向,做过的最出格的事就是和萧过谈了场恋爱。
萧过一直盯着照片看,两指间的烟已经快烧到手了。决霆叹了口气,替他摘掉掐灭了。
萧过往后翻页,照片后面是南灼详细的资料。萧过看得很仔细,一直看到最后的死亡证明,把文件合上还给决霆,说:“是他。”
“按照官方记录,南灼在十年前死于一处工厂的意外爆炸。”决霆也翻开文件看了看,“当年的警力不比现在,应该是从现场提取到了南灼的dna就确认了死亡。照现在看,这场死亡乃至当时的事故都是伪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