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蝶原本在看着窗外,侧颈那里露出了一点纹身。她转头看着滕错,脸色很冷,说:“范大塬还活着,他在警察手里。”
滕错对离他不到半米远的枪视若无睹,挑起了眉,问:“你确定?”
“确定,”蓝蝶看起来正压着怒气,说,“都上新闻了。”
“唔”滕错揉着太阳穴,问:“那我呢?”
蓝蝶的胸口起伏了几下,说:“没提你的事。”
“那就好,”滕错把座椅靠背调成舒服的位置,抬指蹭了蹭下唇,看起来颇为享受地眯起眼,说,“我怕观众爱上我。”
“滕错,”蓝蝶忽然抬高声音,“我已经告诉过你这个人的危险性,你应该杀了他。”
滕错沉了脸色,说:“我失手了。”
蓝蝶当场冷笑起来,说:“不可能。”她向前倾身,“我知道你的本事,当初受训的人里就你用狙最厉害,我不相信你会失手。滕错,你最好给我一个合适的解释。”
滕错闻言半仰起头,很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他对着两个保镖勾了勾手,说:“你们最好拿枪抵着我的头,以备可以随时开枪。”
保镖一动不动,蓝蝶盯着滕错,鼻翼扇动了几下。她说:“你以为我不敢吗?我已经警告过你,如果你对花园不忠,咱们之间什么也没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