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霆和萧过闻言都皱起了眉,决霆最后苦笑了一下,说:“这年头线人都这么嚣张了吗?”
“人家消息准,侦破率高,卧底十年。”谭局警告性地用指尖敲了下桌面,说,“你们要好好带带队里那几个小年轻,还有很多要学的。”
萧过下午要去酒吧,和决霆站在摩托车边上抽了根烟。他仰头活动了一下脖子,决霆看了眼,笑着问:“这两个月没天天出任务,弄出颈椎毛病了?”
萧过笑了一下,说:“我在猫眼不做别的,就低着头凿冰了。”
“辛苦啊。”决霆拍了拍他的肩。
萧过吐出烟雾,漫不经心地弹了弹烟灰。他看着远处天空,问:“上次我拍回来的滕错的笔迹,做对比了吗?”
“对比了。”决霆抿了下嘴,然后摇了摇头。
“好,”萧过吸烟,说,“我知道了。”
彼得和那批货入港的那天萧过先接了滕错下班,给留了晚饭。滕错这会儿不饿,抱着沙发垫舔着棒棒糖,窝在沙发里看电视。
“记得吃晚饭,”萧过站在他身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伸手摸了摸他的发顶,说,“药在床头。”
滕错抬起头看他,很随意地问:“你晚上不回来吗?”
这是萧过没想到的反应,之前每天晚上都是他给滕错把药片递到嘴边,从来没这么嘱咐过。滕错的敏锐让萧过很惊异,他说:“周五酒吧客人可能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