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错放在桌下的手攥紧了拳,他咬紧了牙关,嘴唇都在颤抖。但他依然维持着和萧过的对视,一字一顿地说:“走开。”
“错,”彼得在对面大声说,“看在他这么讨好你的份儿上,给他一个机会。”
“滚,”滕错的眼神锋利地刺进萧过的眼底,“我对你不感兴趣。”
“但他看起来像是会伺候人的,你应该试试!禁欲太久不是好事!”彼得探过身去碰了下萧过的胳膊,对萧过说:“快坐下,给我的朋友倒酒。”
“你”滕错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萧过竟然伸手一把把他捞了起来,一只手圈搂在他的背后,利落地坐进卡座。萧过的手掌落在他的腰间,让滕错整个人都靠在了自己的怀里。
滕错再一次意识到萧过的力气有多大,他扶着桌面挣扎,然而毫无作用。对面的两个小男生都拍手叫好,彼得也禁不住哈哈大笑,对萧过说:“干得好!我从来没见过错这幅样子!”
滕错不动了,看了萧过两秒,然后身体明显一松,和彼得一起笑起来。彼得给他倒酒,说:“来,庆祝今晚的艳遇!”
然后酒被萧过接住了,他看了一眼滕错,沉声说:“我来。”
他仰头就干,彼得觉得他不会喝洋酒,嘲笑地摇了摇头。滕错侧脸看着萧过,男人的喉结上下滑动得厉害,下颚的线条很冷硬。滕错盯着看,拼命忍着逼向眼眶和鼻尖的酸涩。
然后他转过头,对彼得用极其轻佻的声音说:“没错,我喜欢你说的,艳遇。”
彼得的眼里露出了惊喜,他认真地打量了萧过一会儿,说:“原来你需要的是这样一个像野牛一样强壮又蛮横的男人,只有他才能让你开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