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过无意间摸到了南灼的书包侧面,脸色变了变,压低声音问:“你怎么还带着”
他站在南灼座位边上,书包放在南灼腿上,别的同学看不到。南灼露出了有恃无恐的表情,把折叠刀拿出来,没打开,就这么慢条斯理地拿在手里转了个圈儿。刀柄是木质的,轻敲在束着南灼两指的石膏和钢板上,闷响几乎像是每一下都打在萧过身上。
可南灼看向他的眼里带着一丝笑意,说:“防身啊。”
萧过有点无力感觉,他无奈地说:“收起来吧。”
南灼就照他说的做了,周围有同学在商量着趁着长周末出去玩,萧过听到了,低头问南灼:“你中秋节怎么过?”
南灼没抬眼,冷声迅速回答:“我不过中秋。”
萧过想问什么,又怕不合适。这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南灼看到了,而他今天莫名地有些烦躁,为萧过做出了解答,说:“中秋不是阖家欢乐的日子吗?我是孤儿,我没家。”
萧过呆住了,问:“那,陈阿姨呢?”
南灼噌地拉上书包,看了萧过一眼,说:“她是我养母。”
这似乎可以解释陈芳一对南灼的态度,但还有更多的事萧过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纳纳地说:“抱歉”
“没事,”南灼站起来,打断他说,“我先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