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不知真假,都是萧过看着南灼自想出来的。
南灼看到他鼻尖耸动了一下,轻轻地笑了下,向萧过迈进了一步,问:“你在嗅什么?”
萧过有点出神,说:“你。”
“啊,”南灼叹了一声,说,“我是什么味道?”
萧过连眨眼也是慢的,说:“你身上有花香。”
南灼偏了偏头,问:“什么花?”
“我不知道”萧过低声说,“玫瑰?”
南灼摇了摇头,顿了一下,说:“雏菊和百合。”他笑得很好看,“你想知道我今天去干什么了,对不对?”
萧过发着愣点点头,“嗯”了一声。南灼笑着看他,没立刻说话,萧过有点犹豫,问:“是不是去祭奠你爸爸”
“不是,”南灼看着他的眼很亮,“是一个差点成为我父亲的人,或者说,我很希望他是我的父亲。”
他像是怕萧过不理解,想了想又说:“他是我长这么大唯一真心对我好的人,他就像是我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