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这样,萧过反而更不好意思了。人家就是跟他叙述陈芳一说了什么,他自己先想歪了。南灼说得没错,他才不是乖宝宝。
萧过捏了下南灼的指尖,说:“换个,咳,换个话题。”
半晌午阳光正好,逾方市每年都是春节前后冷那么几天,过了就跟可以在逐渐回暖的气温里静等花又开的景色了。美食广场上还没到人挤人的程度,但走在里面时不时就得侧身。
人多挺好的,萧过和南灼牵着手,也没人看得见。萧过把南灼的手扣得很紧,但他其实有点走神。
关于谁压谁的问题。
他和南灼抱过了,牵过手,还接过吻。作为男生,南灼拥有的外貌非常女相,不过萧过当然无比清楚地知道南灼不是女孩子,但这个人到处都很柔软,苍白细腻,而且凉滑得像是握不住的水、冰蚕丝的缎。
萧过无意间垂了下眼,南灼的外套很宽大,穿在身上很松垮。萧过触摸过,他知道南灼的腰有多细。
勾起人带着欲。。望的思想。
“萧过。”细腰的人叫他。
萧过有点狼狈地回神,“嗯?”
南灼无害地眨眼,指了指前面,说:“有糖。”
转角处有拉的车,白得很纯,被做成圆满的形状,还有浅粉色的,大概是草莓味儿。萧过去买,表面上木着脸色,满脑子都是南灼刚才的样子。
又长又软的睫毛织于少年的眼帘前,看向糖的时候很向往,然后那目光再赚回来,期待地看着他。萧过从前都觉得南灼冷得像冰,谁知道表层一融化,下面的水还深得很,凉波过去,底下藏着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