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错垂眼看着他倒入浅海,呕出几颗沾了血的牙,稍微皱起了眉尖。
手。。枪在下一个瞬间被递到面前,尘先生握着它的指白滑得不像是老人的手。
“学了这段时间,让我看看你的手艺。”他温声对滕错说:“来,小错,为花园处决掉这个叛徒。”
滕错接过了枪,他抬眼和尘先生对视了一眼。他也站在海里,面前的毒贩还在跪着哀求,抬起因为疼痛和恐惧而变得扭曲的脸,涕泪交加,希望自己能活下去。
他在挣扎间搅动波浪,让滕错也挨着掺了血的海水,小腿整个湿掉了,细沙附着在衣服上,很不舒服。
尘先生认为滕错在犹豫,于是说:“还没杀过人吗?不要怕——”
话音被枪声打断,子弹从毒贩的眉心射入,打烂并穿透了他的大脑和头骨,从后脑飞了出去。血滴飞溅,在滕错脸上留下印记,从眼角到下巴,拉出一条断续的红线。
枪在雪白的指尖转了个圈儿,被拎着还给了尘先生。滕错甚至漾开了微笑,毒贩的尸体被海浪推着漂在浅滩,一下一下地撞着他的腿。
尘先生这才满意地笑了,抬手握在尚在微微发热的枪管,把手。。枪接了过来。滕错的眼发着红,那里面藏着的兽性在见了血后变得猛烈,这让尘先生非常满意。
他问滕错:“感觉如何?”
“很爽。”滕错说完了微微侧头,又认真地感受了一会儿,推翻了之前的想法。他最终看向尘先生,有点惋叹地说:“其实我没有任何感觉,我”